周肆的手边的淋浴都没打开,他就仅仅是看着进门的人:“程一一,别……”
“别什么别,”程一迈进来,越过周肆,取下花洒试水温,他怕水太凉冻了周肆和他的小宝贝,又怕水太热,解不了周肆的需求,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解释着:“我都没怎么住这里,这浴缸也没用过,你别用了,用花洒冲冲试试……”
“不用了。”周肆低声,眉头却在慢慢舒展。
“什么?”程一回头,就撞到了近在眼前的人,他手上的花洒里的温水淋在了两人裤子上,周肆更进一步,湿漉漉的裤腿贴近在一处。
“是你自己要进来的。”
可不能怪我。
程一对上了周肆的一双眼,水汽氤氲,情深漫溢。
“肆哥……”
……
他贴在程一的耳畔。
“我想你,程一一,想了你九年,你知道,九年有多长吗?”
他轻轻地在程一耳垂咬了一下。
“我……知道。”程一喘息着,呜咽了一声,“我也是。”
翌日,秋风将清晨早唱的莺儿吹回了暖巢,免得扰了床上两人清梦。
周肆醒过来已经是午后的事了,那时候程一还在自己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沉睡着,周肆将人揽进怀里,可能是动作太大扰了梦里人,让程一轻轻“嘶”了一声,周肆赶紧停了手,将他肩上滑下去的被子往肩上拉了拉,余光瞥到了程一身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