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怀疑她二人是旧识,她便转了面孔。
想罢,七鹊心下犹疑,犹豫再三,依旧是转头朝江逾白的寝殿行去。
因着夜色已深,至江逾白殿外时内里只瞧的见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也不敢叩门,正心下不定之际,内里传来江逾白不耐的声音。
“何事。”
闻言,七鹊心下回转,挑着话回,“方才抓着一人,属下有些拿不准,那人身上竟有您的气息在。”
话音刚落,便听见“吱呀”一声屋门被拉开的声音,再抬头,江逾白竟已立身至她跟前。
“人在何处。”
七鹊万不曾想到江逾白的反应竟会这般大,心下一紧,只道眼下正在地牢中小心看管着。
“带我去。”
听罢,七鹊垂首忙替江逾白引路。
一路上,七鹊大气不敢出,步履匆匆,生怕行慢了让身侧的江逾白怪罪。
原本繁复的回廊,如今走来当真觉得碍事非常,待七绕八绕至地牢门口,七鹊正点头示意内里的看守开门,看守哪里见过见过江逾白,威压那般重,大气都不敢出,拿钥匙的手不免哆嗦起来,江逾白沉眉,一道术法挥去,锁链铁锁应声落下,随即迈步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