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鹊小心跟在江逾白身后,至此,她亦将事体想明白了七七八八,地牢里的那个,怕也不是旧相识那般简单了,莫非竟是旧情人么?
可若是旧情人,那先头那一番仰慕效力之言的话又是何意?
蓦得,七鹊心头一窒,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江逾白立身在先头关押着苏婳婳的地牢门前,眉头紧锁,眸光晦暗无明。
七鹊跟上前一瞧,内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在。
第71章 啃噬着江逾白的血肉。……
苏婳婳小心翼翼潜入江逾白的寝殿,屏息凝神,她自然不知晓何处是江逾白的寝殿,但只肖寻着瞧哪处屋子雕梁绣柱玉砌玲珑便错不了。
殿内果然空无一人,苏婳婳算准了江逾白眼下许是在地牢,故而摸过来,索性屋内还燃着一盏烛火不曾熄,苏婳婳便依着这点子昏黄的烛光寻着缚魂灯。
虽说屋外瞧着是琼楼玉宇,但屋内摆设却很是清雅,苏婳婳不敢耽搁,专挑了暗处去瞧,绕至内间,待瞧到床榻时候,苏婳婳倏地默然,屋内不知点了什么香,让她神思有点翩跹,竟作想到二人在小院日日痴缠的日子,却不过一瞬,便兀自将神思拽了回来。
再瞧如今眼前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倒似是不曾睡过人一般,不过江逾白修为高深,便是几月不合眼,也没什么稀奇。
未几,苏婳婳一腿跪在床榻之上,从被褥里细细翻找着,没有,随即从床榻上起身,转头去另一边的书柜处,可一番搜寻下来仍旧没有,苏婳婳不免有些气馁,何处都没有,总不会江逾白走到哪里都要将缚魂灯带在身上吧?
既便寻不得,苏婳婳也不敢再多留,掐诀正要出屋子,屋外却忽然响起脚步声,步履有些漂浮,正在那条回廊之上。
不敢再耽搁,转头去了相反方向的窗边,轻抬手,两指轻叩,闪身出了屋子。
在小院处落了地,苏婳婳隐在夜色中,小心翼翼避过巡逻的人,正穿过一处假山山坳之处,身后忽得响起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