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太早了,这会儿有些困了。”唐蒲离没有回头,只是抻了抻胳膊,“不用在意我了,你不是还要操练吗?”

“蒲离!唐蒲离!你竟然弑母,这像什么话!”唐古被彻彻底底地无视了,面儿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地要叫住他。

要做应该也是他来才对啊。他在心里默默念着。

司南无奈,只得用胳膊拦住了愤怒的男人。

“唐老先生,他现在多半不会想理睬任何人,让他一个人呆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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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变得繁忙起来,除了日常操练,司南还需要整理审讯的结果,处置慕塔的尸体。

两日后,他同沈奇一起见了沈武,递交报告。

那时候徐泠被当成人质一事已然在原西北军中传开,一传十十传百,一个时辰便已经成了兵将们热议的话题。同伴亲耳所闻字字确凿,再不愿相信徐朗叛变的士卒也只能被迫着慢慢接受现实。

“好。”沈武听完汇报,微微颔首。

“我哥说,你做得特别好。”沈奇跟司南咬耳朵,替他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兄长翻译。

“沈奇,没个样子。”沈武眉头紧了紧,吓得沈奇赶紧站得笔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