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说:“我恨不得将你的伤,转移到我自己身上来。”

“也不必如此客气,我可以自己承受。”她笑呵呵婉拒。

结果对方下一句,让她彻底无语。

“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了。”

沈娆:“……”

还说不是狗!

谢槿到底心软,没疯到真的在这时候欺负她。况且瞧她话说多了,气息都不匀,摸摸她的头,嗅着她发间清新的花香味,心里燥得慌:“赶快好起来。”

沈娆被他贴着蹭了几下,有点想笑,用书拍他脸,一副别想挨我的样子:“谢大人,你这样可不行,该修身养性了,怎能做如此急色模样?”

“修个屁,老子才二十六。”他揽着她肩膀,满眼不屑,交叠着双腿,懒洋洋的靠着她头,不再吭声。

难得的温情时光,他们也不斗鸡了。她在这看书,他就在旁边陪她。

孙大夫再来看她伤势时,瞧她居然都能坐起来了,连连称奇,“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身体倒是恢复的快。”

“可能是我年轻吧。”年仅十九的沈娆谦虚笑笑。

和她差了七岁的谢大人黑了脸,年轻?她这话真不是在暗讽自己老?

孙大夫说她现下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不要乱动弹,更不能情绪激动。再看看谢槿,迟疑了下,意味深长地说尤其不能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