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用口型说:谢大人动作熟练,经常干?

谢槿翻个白眼有点无奈,让她老实点,听动静。

怎么说呢,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可能是他们今天查案,让某些人担心了。

说话的人正是大理寺左少卿刘贺,坐在凳子上,气急败坏地说:“撵走了北镇抚司,还以为高枕无忧了,谁料到户部的沈娆竟然如此难缠。一个两个小辈都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你可得小心,我怕他们找上你!”

“大人将这围的像铁桶般,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贫僧又怎会有事?放心,贫僧必定不会背叛,毕竟……她是贫僧唯一念的人,为她做什么都值得。”

据说因惊吓过度而导致重病不起的人,正坐在榻边,搓着手中的玉扳指,近乎痴迷的发呆。

两个苍蝇趴在房顶上,沈娆点点身旁的人,用口型说:那戒指是平郡王的。

不过他留这玩意做什么?

刘贺想法跟她一样,嫌弃地问:“死人的东西,你留这个做什么?多晦气啊!”

“这是她送的,那就是她的东西,贫僧舍不得。”无念贪恋的用脸蹭着戒指,目光从柔情变得凶狠:“他不配戴着她送的东西!”

所以连带着把手指都砍了?狠人啊。沈娆见谢槿脸色发沉,似乎在想什么。

“你留就好好留着,莫让人瞧见了。”刘贺觉得他是个变态,懒了与他多交谈,起身离开了屋子。

无念在房中缓缓打开一张画卷,放在地上,忍不住亲吻,那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穿着若有似无的纱衣,呢喃:“殿下,贫僧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殿下……”

沈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