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张没穿衣服……穿着纱衣女人的画,是长公主啊!

回了禅房后,沈娆还没缓过来,后来嘴角一抽,“都说长公主殿下虽多年守寡,但入幕之宾却数不胜数,居然连皈依佛门的和尚都被她迷成这样,厉害,厉害。”

她看了看谢槿这副好看的皮囊,突然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说:“长公主怎么没看上你?”

谢槿脸色瞬间僵住,扭头看向她,眼神变得很怪异。

“不会吧……嘶,真让我说中了?”

沈娆见他不置可否,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随即扑到被子上偷笑,半晌后爬出来,瓮声瓮气的问:“谢大人可还清白?”

谢槿嘴角抽了下,“放心,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清白的很。”

“还好大人你凶名在外,不然长公主怕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沈娆拍拍胸脯,松口气。

谢槿白了她一眼,觉得她真是皮痒,欠打。可若是真打,他也舍不得,提醒:“那戒指是长公主送给平郡王的。”

见她沉默不语,谢槿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你家那个护卫高珠去哪了,她不是一向跟你形影不离?不然我给你送两个人过来,暗中保护你?”

沈娆走过去把他手里的茶杯拿走,弯腰,看他,与他四目相对,“你派人什么意思?监视?”

其实是保护,怕她出什么事。可是话到了嘴边,谢槿就改了,语气酸不溜丢的讥讽:“对,万一你和温靖城旧情复燃,给我戴绿帽呢?”

沈娆想也没想抬手就泼了他一脸水,心头火气蹭蹭蹭的冒上来,“我说了没有,你到底想拿这事编排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