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飞快眨了眨眼,抓住对方的手腕,轻轻摇头,道:“我不冷。”

眼见宗洲要收手,他又忽然福至心灵,说:“我不是因为不喜欢你碰我才这么说的。”

宗洲也跟着他眨了眨眼。

凌浅眼睫扑扇,“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碰我,我就是……怎么越说越乱了。”

他正想着怎么解释才好,忽然就被小臂上一道痒痒的接触,激得浑身一颤,一垂眸,竟瞧见是宗洲的手在他宽大的袖子里动了动。

“那你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凌浅闻言微微抬眸。

那手就又往上攀了许多,又暖又麻的感觉,让他心跳阵阵加快。

无需他多言,宗洲已然心领神会地将这缓慢、麻痒的感受布满他全身。

不反对,便是喜欢。

就可以试探着再如三日前,埋首在他欢喜处。

不多时,凌浅已是一边压抑着哼声,一边配合人晃动。

……

“才三天呢,”宗洲撩开他下裳起身,用手替了嘴的活,“你就这样想得厉害了?”

凌浅红着脸,很想说自己起初只是渴望唇与唇更多的碰触,只不过是食髓知味,由奢入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