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自己会不自觉地跟眼前人又荒唐了一回,可这一回,还没到结束的时候,他如何能说得出一句整话。

“小浅,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宗洲将他压在桌上,脸挨着脸,“很重要的事。”

凌浅什么事都不想听,只觉得天大的事都没这人控制着手的动作让他煎熬。

明明是……只差一步登天的痛快。

他皱眉瞧着这不给他痛快,还不许他自己动手的男人,可这人这会子却又看不懂他的眼色了。

只顾着自己在他耳边说话,“你知道鲛人吗?”

这话耳熟。

凌浅的答话就在嘴边,可头脑已然一片混乱,呼吸阵阵加快,真不知该叫这人手再快些,还是停下。

宗洲倏然按住宣泄的出口,分明瞧得清他忍到目光涣散的模样,却仍是先说完了话。

“你昨夜告诉我,你昏睡时梦到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以为是我与你在叙花阁的分神,不是的,”宗洲明明没有他此刻的苦恼,却似比他更激动,“如果你梦里还有更多快活事,宝贝,那不是梦,是我与你在东海做过的事。”

“唔……”凌浅起身轻推,又闷哼一声躺倒在桌面,这人竟是在这时突然松开手,一瞬让他力气全无,既气着人,又很快让极致的愉悦充满他的心神。

良久,凌浅才得以恢复力气,一把推开认真收拾他身上污渍的男人,不知是怒气更多还是羞赧更甚,只立刻穿好衣裤,翻下了桌子。

这男人护着他的心倒是真切,两手一左一右,怕他跌倒了似的。

凌浅回身之时,脸还红着,嘴上可不饶人:“你就这么坏心,戏耍我玩吗。”

“不好玩吗?”宗洲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他的小指,“别恼,你还是有点喜欢的,我下次还敢,正经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