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非抱住他一只胳膊:“初二我同桌发育早,胸老往我胳膊肘上蹭。”
池衍便抬起他手肘吻着舔着,冷不丁要咬一口。
“好多年前了,”向其非嗷嗷叫唤: “不是这只手,她坐我左边儿!”
排练累,费心气,都是熟人,该吵的架也没少吵。池衍熟睡时,向其非则罕见失眠,睁眼看窗看月,数风吹进吹出,恍惚听嘎嘣一声,以为是错觉,屏息,有谁正小声开锁。心脏擂起来,妈的不是进贼了吧?听对方吱吱呀呀推门,又趿着拖鞋返回,谨慎敲他卧室门,试探着叫:“非非哥哥?”
向其非装睡,听秦筝换鞋,下楼,心中默数,大概一分钟后,呜咽顺窗飘进来,看时间,凌晨三点。
抱紧池衍手臂,听楼下哭声逐渐连贯,随后不克制了,混在稀疏鸟鸣中,略显凄惨,像这辈子就只能哭这最后一次了。池衍在睡梦中把向其非往怀中摁,手心磨蹭过他的脊梁。
隔天路过楼下花坛,那枚火机不见踪影。前一天雨水未干透,泥土松软潮湿,比往常颜色深一度,似为掩盖昨夜掺过涕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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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更新太慢了,自觉帮大家回顾一下,小筝所说的“和他说好了”是指30章和池衍说以后不会再说他哥的事情。
第39章 抽屉
秦筝结束一周强制假期,在家闷到长霉,跟池衍遛过几次狗,也跟他去排练室写过几回作业,看完了eva两部tv六部剧场,终于在一周后的早晨准备返校。
“我去上学了非非哥哥。”客厅传进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