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非噼里啪啦地戳,“我一直热爱世界!”
“世界有什么可热爱的?”阿闹反问,也不准备听向其非的答案,改口聊别的:“池衍会欺负你吗?”
“他还会欺负人?我觉得他超级好。”好到记忆里只剩血清素与多巴胺爆表。
对方这次静止片刻,蹦豆似的吐出俩字:“那成。”
补充:“他偶尔有点烂操行。”
再补充:“哎,算,关我屁事,当我没提。周末有空?”
向其非迷茫:“有吧?”
“那来玩儿啊,五月蓝点有演出,顺便帮我们拍拍排练的东西,听人说你在广院,专业对口?钱上不会亏你。”
“对得有点儿勉强。”
“成,那就这么着了。”
阿闹的大方写进基因里,随便估个数,反向其非吓得不轻,总觉这么个赔钱法,以蓝点的规模十年也赚不回本。自觉砍了大半,心里佩服,“你也太舍得花钱养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