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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某種……禮儀嗎?」

「似乎是如此。」

要前往的有兩個網球場大的舞會廳,非得先跨過這些消失在人類肚子裡的小動物的屍骨,只聽到腳下陣陣骨頭被踩碎的悲慘聲名,這真是場恐怖的舞會呀。

即使現在的我從被美形男所包圍的生活中解放,感覺還是很不安穩。在場的全都是人類,我理應覺得輕松一點才對,沒想到還是十分緊張。

每個人都留出一條通道,以優雅的半蹲姿勢向人打招呼。也有些男人伸出手來要求與我握手,我活像個一日警政署長,真恨不得叫大家別來煩我。直到我走到舞會廳前時,充分瞭解名人的痛苦了。下次如果在街上看到職棒選手的話,我決定遠遠地看著他就好了。

走進會場後,聽到的鋼琴聲音,音色聽起來像是木琴,小提琴聲則像是弦拉得太緊的超高音。

「都已經到這裡了,如果不跳支舞……」

「我?我怎麼可能會跳舞!我到國三前都是棒球社的社員誒!而且不是當拉拉隊喔,我當的是捕手。」

「就算是這樣,哪些貴婦們一直往這邊瞧,看來是想邀您跳支舞呢。」

哇!真的耶!她們真的在看我,其中有些甚至流著口水,活像一隻隻野獸。

「但、但是打從小學運動會後,我就沒再跳過這種男女一起跳的土風舞了。」

「……說土風舞是有些誇張,但國中畢業時不是都會舉辦舞會嗎?」

不要把a文化和日本文化搞混了。我再國中畢業舞會上只對棒球社的顧問丟披薩。那是我唯一一個美好的回憶。

「順便問一下,小學時時跳什麼舞步?華爾茲?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