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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會如此,當初還不如訂三等艙,這樣就能一直待在房間裡,不是比較能掩人耳目順利到達目的地嗎?我就算是睡上下鋪的雙人房也沒差。只要當做是臥鋪車忍耐一下就好了。」

「我可沒辦法待在那種地方。」

「按照計劃,你應該不會跟來才對呀!」

「那個計劃本身就有問題。」

沃爾夫拉姆總算開始回復他原本的模樣了,但是一旦他恢復精神,就不該讓他出現在人前,因為要這個驕傲的貴族大人充當絲綢店老闆的伙計,好像有點勉強。

「那個箱子裡放了什麼東西?」

「嗯?啊啊,這是浚達說在旅途中一定會派上用場的……書吧?」

粗暴地用手剝開包著書的油紙後,發現那是一本綠色羊皮封面的書,看起來相當高級。這本精裝書的標題還是燙金字,可惜我看不懂魔族的文字。

「借我看,我念給你聽……從春天開始的夢日記。」

「日記本?那位老師是要我成為紀貫之嗎?」(註:紀貫之是日本平安時期的歌人,是三十六歌仙之一,著有土佐日記,貫之樂等書。)

「……今天,我第一次和陛下會面。陛下本人比起我缺乏的想像力所描繪出來的模樣,要英俊個數倍、甚至數十倍。」

「什麼?」

沃爾夫拉姆一邊翻著書,一邊大聲地繼續念著。

「以金黃麥穗為背景,從馬上跨下的有利陛下,以白皙優雅的手指撥了撥他那頭漆黑的頭發,並以那對看來聰穎過人的閃亮眼眸看著我,開口對我說……」

「哇——等一下,那是什麼?不是浚達要我寫的空白日記本嗎?」

「我最忠實的好友馮克萊斯特卿呀,我能回來都是你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