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页

他拉起我的手讓我站了起來,往船客聚集的船艙走了過去。

「您斷定他是不幸的,是不是有點過於主觀?」

「會嗎?」

這時飄來一股幸福的味道,那是剛出爐的面包與在平底鍋上溶化的雞油、以及被烤焦的培根蕩漾的香味。

「話說加來,我反而比較不放心的是希斯克萊夫。」

我再度憶起他的名字以及那特殊的招呼方式。還真嚇了我一跳,世界果然很大。

「他說自己住在市內吧,所以應該在這附近羅?」

「……米市奈是在希爾德亞德的北方沒錯……但是那種打招呼的方式卻是卡巴爾蓋特的上流階級特有的動作。因為只要看過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

「那個……就算想忘記也忘不掉吧!」

上流社會的人們難道是以光頭的亮度來代替打招呼的嗎?那麼頭發很多的年輕人該怎麼辦?還是所有的上流人物都像koji富田?(註:koji富田是日本有名的禿頭搞笑明星)

「什麼?卡巴爾蓋特?那不就是……」

「沒錯,就是那裡。而且那男人看來也是個高手;雖然裝作一副居家老爸的模樣牽著自己的女兒走,但是指頭上卻布滿練劍造成的厚繭。」

「練劍造成的章魚?(註:厚繭與日文的章魚同音)章魚也能練劍嗎?如果說他是個高手,功夫應該還不到肯……阿格這種劍豪的程度吧?」

「少爺別這麼說,我可不是什麼劍豪,被這麼說我可是會害羞的。」

我們又開始扮演起各自的角色,因為已經快到餐廳門口了。

「這個嘛,因為我常年使劍,只要練個八十年就會很熟練了,堅持就是力量嘛。」

「原來如此,八十年成就劍豪,真像吉野家吶!」(註:吉野家在日本已經有一百零五年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