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静了半晌,温柔地说:“别说傻话,老公要陪你一辈子的。”

咚!

门上被狠狠砸了什么东西。

一个小时后,门锁被开锁师傅轻而易举地破开,骆明翰把单薄的他打横抱起,在额角不住亲吻,像亲失而复得的宝物,动情地说:“怎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宝贝,再怎么不开心,也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锁匠心里又感动又恶心,看两人的目光都变了。

为了防止重蹈覆辙,骆明翰让他把屋子里所有锁芯都破坏了,缪存从此以后无处可藏。

一个拥有成熟经验的人,想挑逗一具青涩的身体时,是那么容易。他狠狠折腾缪存,让他意识迷离浑身汗涔涔,连手指都动弹不了。

黑发被汗水紧紧贴在额上,骆明翰气喘着,将它们温柔捋开,居高临下深深凝望缪存:“你爱我。”

他试图教会缪存这个事实。

“好看吗?”骆明翰问。

画挂得稳稳当当的,衬着下面的端景柜和金色烛台,正好应景。

缪存看着那幅耗费了他数月的、被辛副院长赞不绝口的油画,心底缓慢地泛起钝痛。

画这幅画时,也曾想过当作骆远鹤来画,但心里的心意那么强烈,从落笔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想着的就是骆明翰。他拥有与骆远鹤截然不同的鲜明特质,无法安静做任何人的替身。

“不要总是不说话,”骆明翰抚了抚他柔软的脸,“跟老公说说话好不好?”

他想不懂,为什么长得这么乖巧的人,骨子里却有这么倔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