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无话可说。”

骆明翰收紧双臂,“跟骆远鹤总有话说。”他低声哄他:“就把我当成骆远鹤说话,好吗?”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把你跟他认错搞混吗?”缪存垂着眼睫,“为什么还没开始讨厌我?”

“你是特例。”

“你说过的,要是有人隐瞒了你,把你当成了骆远鹤,你会把那个人当成点头之交。”

骆明翰轻声笑起来:“原来你那么早就试探过我了?我舍不得。”

缪存又陷入沉默,又没有力气挣扎,知道挣扎也是徒劳,便任由骆明翰从背后拥着他,两人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怪异得仿佛身体与影子。

骆明翰是善于解决难题的,不出数秒,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你每跟我聊半个小时的天,我就放你去画三个小时的画,好不好?接吻也可以。宝贝,我心疼你这么无所事事。”

缪存撇过脸,眼中闪过看疯子一般的迷茫与不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骆明翰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眼眸微垂,将脸凑了过去。唇若即若离的,缪存僵硬了一瞬,想要躲开,却最终没有动弹。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接纳了骆明翰的深吻。

骆明翰的吻总是很动情,会吮着他丰润的下唇辗转,舌尖与他的相卷着缠绵,霸道却也温柔。

他们这样接吻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对深爱的情侣。是这样久违的温存,骆明翰心脏颤抖得厉害,都疼了。

缪存被他吻得通体发软,从骨缝里渗出寒意与酥麻,骆明翰抱着他放坐到端景柜上,抚着他的身体握着他的脖子,再度吮吸上他的唇舌。

金色烛台在忘情中被谁的手扫落,与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尖利的碰撞声,浪漫纯洁的白色蜡烛拦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