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说:“伤口又破了!流血了!”

他好不容易才好的伤口肯定又裂了!否则不会出血的!

骆明翰抹了一把,这回静了很久,身体也顿住,反倒把缪存折磨得够呛。等了半天,他骂他畜生,却听到骆明翰说:“不是血。”

不是血,那是什么?

骆明翰却没回他。缪存也慢慢察觉出不是血,否则他该疼死了。可是他非但不疼,反而还……嗯。

再傻的人也该明白过来了,缪存深感耻辱,甚至觉得羞愧和悲愤,骆明翰伏他耳边低语,教会他一件简单的事:“宝贝,这是你的天赋,比会画画更厉害。”

可是这项天赋和画画好像是相悖的,因为他运用完这项天赋后,第二天坐卧难安的症状就更雪上加霜了,画是画不下去的,画两笔就心烦意乱的,看到凳子上的软垫就来气。

作为资本家,骆明翰很会颠倒黑白。

“是你自己让我上药的。”

“我……”

“不是问你伤好了没吗?”

“……”

“你说不疼的。”

“……”

“不是你亲口邀请我去看一看的吗?”

缪存抓起一把笔刷扔他身上:“去死吧你!”

骆明翰躲闪不及,好好的白衬衫给他弄出一身的五彩斑斓,好笑的是竟然不舍得丢,象征性地洗了一下,收衣柜里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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