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续的逗弄吮吻,骆明翰的唇色显出红和可疑的润。

骆明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把唇上的水痕又还给他了。

在缪存的失神中,他开始遵医嘱,正儿八经地上药,只是换了一种药,不是药膏而是凝胶了,在指腹化成一滩温热的水。

缪存闷哼一声,痛苦地蹙起眉头。

“上药就上药,你别……”又怪好听地哼了一声,把话勉强严厉警告地说完了,“你别动手动脚。”

可怜的小病患,还以为上的还是那个药,润的仍是那个伤口,痒的还是那结痂处呢。

骆明翰勾唇无声地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压过他的脑袋,继而亲了亲他的鼻尖:“还疼吗?”

缪存乖巧地答:“不疼了,”还是有点别扭地说:“……你能不能认真点?”

“怎么认真?”骆明翰无辜地问,装听不懂。

缪存问:“你不看着吗?”

“你想我看着也可以。”骆明翰这么说,但也没换姿势,反倒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垂,“上了这么多天药了,还疼吗?”

“昨天没疼,今天一点点。”缪存是认真感受过才回答的,又觉得骆明翰的药推得太深了,“你是不是记错伤口了?”

骆明翰深深地凝视他,眼底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云,声音也沙哑了:“……那我看看?”

“嗯。”

看了就失控了。

缪存咬床单,咬骆明翰的手,红着眼圈骂他不讲诚信。

“不是说好柏拉图吗!”

背信弃义的男人!

骆明翰哄着他,半真半假骗小孩儿:“柏拉图也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