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张了张唇,幸而夜灯下他脸色红得并不明显,垂下脸,低声地说:“……又没人让你憋着。”

骆明翰反倒很意外,静了一瞬:“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

“没有。”

但也不算愿意,总之就是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不会主动要求,但也不介意。他都不知道,原来骆明翰为此忍了这么久。他还以为骆明翰跟他一样脱离了低级趣味。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缪存有些茫然地想。

他过两天就知道了。药膏的凉意被另一种灼热顺滑的触感所取代,缪存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敢想,也不敢信——

骆、骆明翰在干什么?!

水声和吮咂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缪存大脑一片空白,喉结不住滚着。

黏膜被温柔照顾的快感果然不是人类所能拒绝得了的。

他在夜灯柔和的昏芒下闭上眼,仰着脖颈。骆明翰伏上他肩头问:“伤好了吗?”沉着声,好整以暇的语气。

“……”

缪存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半转过脸时,在他晦暗的眸色中失神了一瞬,目光又不可遏制地移向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