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只是笑,没说话。谢惊寒用叉子叉了块切好的牛排递到他嘴边,说:“孩子不急,等结婚以后再说。”

王子晨立刻开始笑:“你拉不拉啊谢惊寒,搞半天连求婚都没有。”

“是啊,比不上你。”谢惊寒动作优雅地切牛排,声音平淡:“没结婚孩子都有了。”

王子晨:“”叫我嘴贱。

一群人玩到晚上八点,陆悠有身孕,和薛策先走了。岑欣然还有夜场,喝完酒后赶着去喝下一趴。小秋年纪小,早就在王子晨怀里睡着了,谢惊寒实在不放心王子晨这个单亲爸爸,直接司机送他们父女俩回去。

谢惊寒有个跨国会议,处理完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洗完澡回卧室,却没发现沈放的身影。

他拿了条厚毛毯去了沈放的书房,房间没人,谢惊寒径直去了二楼的露台。

露台亮着昏黄的灯,玻璃窗外小雪落得安静,沈放坐在秋千椅上,正在打电话。

他细白指尖夹着的烟升着袅袅白烟,那张俊秀的脸十分冷淡,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

谢惊寒缓步走过去,将毛毯搭在了沈放肩上,沈放抬头对他一笑,很甜,谢惊寒没忍住,附下身亲了亲他。

沈放移过去让谢惊寒和他并排坐下,开了手机扩音,瞬间一个粗狂的男音从手机里跳了出来:“所以有时候真的觉得没意思,拿这一千块的规培工资累得要死要活的,我他妈想不通当初为什么要学医,我二十七八了,还在上学,导师叫我读博,我怎么读,我女朋友叫我结婚,我又从哪里拿钱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