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靠着谢惊寒,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电话里他师兄的发泄。谢惊寒摸到他冰凉的手,直接将沈放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让沈放窝在自己怀里。

沈放怕烟烫到谢惊寒,连忙将烟灭了,他师兄发泄完情绪,理智回来了,连忙给沈放道歉他的失态。

“不用道歉,”沈放说:“有压力就要发泄,你给别人说,不学医的也不懂,你还不如给我说,好歹能安慰安慰你。”

谢惊寒将脸埋进他颈窝,高挺的鼻梁蹭了蹭沈放温热的脖颈,沈放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抱歉,本来是你找我帮忙的,我有的没的说了一堆。”他师兄说:“你的情况我会给我导师说的,过完年你看看有时间来检查一下,你这个情况说实话还挺罕见的。”

沈放诚挚地道了谢,电话挂断。沈放环抱着谢惊寒,下巴搁在了男人的肩上,他背后是厚毛毯,前面是谢惊寒温暖的胸膛,两人就相互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信息素。

半响,谢惊寒抿了抿沈放微凉的耳尖,说:“打电话请人帮什么忙?”

沈放沉默了会儿,“我师兄的导师在国内的oga生理科领域内很著名,我想去他那检查一下生殖腔。”沈放说:“我爸不太同意我做手术,我不敢找他。”

“那我就同意吗?”谢惊寒和他脸贴着脸,声音温柔地问:“你以为我会舍得你去手术吗?都不说能不能成功。”

“……我其实没那么想要小孩,我在分化成oga后的那几年一直都在庆幸我的生殖腔发育不完全,尤其学医后了解到生育对于oga意味着什么以后,我甚至害怕生育。”沈放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我今天,看见你抱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