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还能和谁。”沈放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红酒瓶,说:“你和老薛怎么对谢惊寒意见这么大?”

“看不顺眼,一走就是七年,你跟王宝钏似的。”岑欣然耸了下肩:“但你喜欢,管你的,说到底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沈放被她这个比喻笑得红酒瓶都拿不住。

因为饭菜都是在酒店订的,沈放和谢惊寒基本没怎么忙活,吃饭时众人举杯,王子晨说:“敬一下我们的缘分,七年不容易能再次聚到一起,以后有机会常见面。”

高脚杯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小秋稚嫩地举起牛奶,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干杯,众人又是大笑。

酒过三巡,陆悠没忍住终于对小秋下手,把小秋抱在怀里哄,和小秋脸贴脸地玩闹,岑欣然晃着酒杯,对薛策说:“老薛,看样子你家陆悠喜欢女孩啊,你的愿望落空了。”

薛策嘴硬:“谁说的,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沈放懒散地靠着椅背,谢惊寒在一旁给他切牛排,听到薛策的话,沈放反应过来什么:“陆悠怀孕了?”

“两个月了。”薛策一拍脑袋:“我没给你说?妈的,红包都少收一个。”

沈放骂了声去你的,拿出手机就给薛策转了三千,说:“给我干闺女的。”

“一定是个儿子。”薛策麻利地收了钱,说:“你他妈不是分化成oga了吗?要女儿自己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