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完,余覃跨坐在他腿上,说:“所以你等了七年的alpha就是他?”

沈放嗯了声。

“我错了小芳,”余覃一脸真诚地看他:“我要是有过这么优秀的前任,别说等七年,等十年都可以。”

沈放哭笑不得,拍他的腰,叫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那你们当初又因为什么分开?”余覃从他腿上下来,还没等沈放回答,他立刻反应过来:“因为昂风舒缓剂事件对吗?那好像也是七年前。”

沈放喝口冰咖啡缓解情绪,对这件事倒是不避讳,直接嗯了声,主动说:“还有什么要问?”

“也没啥,就是很感慨吧。”余覃想了下,说:“其实一开始我对你的等待是不以为然又不屑的。但并不是瞧不起你。”余覃靠着书桌,见沈放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说:“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傻且不值得,七年呢,你人生中最年轻璀璨的青春年岁,这么多年,环境变了,性格变了,时代也变了,你怎么知道人不变?”

他感慨道:“你们怎么能坚信彼此的心意还是一样的呢?中途只要有一个人走出来,就没有结局了。”

沈放没着急回话,他想起了他在群里发了谢惊寒回来的消息后薛策的反应,薛策当时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为什么还能在一起?”

他笑了下,将剩下的咖啡一口饮尽。没有为什么,沈放想,只是因为他是谢惊寒。

年末医院繁忙,沈放去实验室的时间减少了许多;他推算了下自己的发热期时间,大致是一月十号到十五号左右,结束后还能参加雅思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