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年有谢惊寒,沈放特意请了发热期的假,抑制剂倒是一如既往地准备了,但没有往年那么多。余覃回到宿舍,看见他在清点抑制剂,笑说:“你那alpha是摆设吗?还搞什么抑制剂?”

“以防万一。”沈放将抑制剂冷藏,脱下了手套,想了想,问道:“余覃,你和秦风已经完全标记了吗?”

“十年了,你说呢?都已经结婚登记了。其实我是拒绝的,oga受孕率太高。”余覃脱下外套,“但是那个狗东西忍不住,我建议你别这么快,别开生殖腔。”

两人医学生,对于这个话题根本就没什么羞涩感,实话实说,余覃从书柜里抽了本书给他,“拿回去给你alpha看看,如果他是初哥的话,多了解了解,别让自己受罪。”

沈放接过翻了下,听见余覃说:“再说一遍,别开生殖腔,保护措施做得再好oga的体质都容易怀孕,培养一个医学生有多不容易你自己知道,别自毁前程。”

沈放笑了笑,余覃和他在某些方面非常像,这也是他们能够成为朋友的原因,沈放扬了扬手里的书,说谢了。

“有啥谢的。”余覃见他收拾书包,知道他肯定要去找谢惊寒,还是多了句嘴,说:“小放,不要羞耻自己的生理反应,信息素说到底就是费洛蒙,性又无罪。”

“知道了哲学大师。”沈放说:“弟子悟了,回来给你带奶茶吗?”

“得了吧,你还能回来?”余覃笑着逗他:“你现在没钱了吧,活该,哪个冤大头花这么多钱买个耳夹。”

冤大头沈放立马投降:“别说了祖宗!”

他给谢惊寒买的耳骨夹就是设计新颖点,但牌子是某个珠宝高奢,沈放没忍住,被耳骨夹上的小猫爪迷得神志不清,稀里糊涂地交了智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