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眼睛泛着水光,眼尾通红,沈放不动声色地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沈放你可真是畜生,人家都感动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想去舔人眼尾。

谢惊寒将沈放抱着怀里,脸埋进沈放颈窝,他耳朵的热气连沈放都能感受到;谢惊寒克制而冷静,这几年因为接管公司作风更加冷硬,这是第一次有如此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

沈放回抱他,吻了下alpha通红的耳尖,下一秒,谢惊寒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扣上了他滚烫的耳骨。

“是什么?”谢惊寒将沈放困在自己肩处亲吻,鼻尖蹭他,低低地嗯了声。

“猫咪耳骨夹。”沈放取下他戴上去的耳骨夹,说:“有小猫咪哦。”

耳骨夹设计十分简单,银白色,上面有个小猫爪。

“喜欢小猫咪吗?”沈放笑着给他再次戴上,说:“这是二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谢惊寒笑了下,说:“喜欢我戴耳钉吗?”alpha蛊惑他,将沈放亲得晕晕乎乎的,“喜欢我去打耳洞。”

谢惊寒揽住他的腰,发丝凌乱,亲吻若即若离,浑身散发着随君采撷的纵容,沈放被他这幅模样迷得找不到北,好啊好啊地一顿乱答应,抱着他就亲,哪管谢惊寒在说什么。

沈放就迷迷糊糊地过完了圣诞,回到学校时对圣诞两天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唯一能记到的就是谢惊寒的吻,还有他搞砸的生日蛋糕。

从实验室回来后沈放打开电脑写数据,写两下就发呆,发着发着呆脸就开始红,余覃不忍直视地将冰咖啡贴他脸上,道:“那个alpha给你下蛊了吧,孩子你傻了。”

沈放接过咖啡,说:“余覃,你说人会不会因为太过幸福而无法记忆?”

“你是怎么读上研究生的你告诉我。”余覃拿出手机敷衍地回复语音,声音甜得发腻:“好哦爱你老公么么哒。”语音一发出,余覃立马回复正常:“你现在跟降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