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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烧高中时就长得很高了,他比盛霜序年纪大一两岁,成绩很好,总要和盛霜序比个一二出来,盛霜序只知道梁烧后来读了医学院,没想到他在给玛利亚做私人医生。

盛霜序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碰见他,尴尬地解释道:“我的眼镜不在了,我看不清……”

“真的好久不见了呀。”

冰冷的药液随着盛霜序的血管蔓延,传至心脏,他的胸口也被充实的冷冰冰的,即使久别重逢、面对熟悉的人,他也做不出什么反应来。

梁烧没说话,细长的眼睛再度打量起盛霜序来,盛霜序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关于自己的那些流言蜚语,梁烧的目光就像刀,往他不堪一击的自尊心上戳。

盛霜序不想被他这样盯着看,他身体使不上力气,便说道:“我记得前几年的时候,你还在医院里,怎么现在在这里做医生了?”

尴尬的寒暄,这显然不是重逢后最好的切入点,但盛霜序实在是想着要说些什么,就将话题硬推了出来。

梁烧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下意识想去从衣服口袋里拿烟盒和打火机,最终顾忌病人,手改成了插在口袋里。

梁烧说:“赚钱呗,这些有钱人生病少给得多,顶多是发烧感冒的小病,也用不着我累死累活地值班。”

盛霜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讪讪地说:“我很久没病了,才会烧得这么久……”

梁烧打断他啰啰嗦嗦的寒暄,说:“盛霜序,你怎么病的,应该比我这个做医生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