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迷惘地扭动挣扎,只想乞求一个痛快:“林哥……不要这样……让我出来……”
但他没有理会,只在我耳边低声说忍着。
这个过程……重复了可能有三次……
每次都是临近高潮被控制住,被强制性剥离所有的快感。
我委屈又无助地咬紧下唇,想自己去摸、自己摆腰把东西吞下去,却被对方强硬地制止。
在林医生的掌控下,我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感受着极度兴奋的欲望被迫冷却……再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化为难以填满的空虚和迷茫。
又一次被林医生强制中断高潮后,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声求他别这么欺负我。
他问我是不是想高潮,我抽抽嗒嗒地回了句是,然后就被这人托着腰臀抱起,以半悬空中的姿势狠狠操了进来。
这回他没有掐我,也没有在高潮边缘强迫我停下,而是附在耳边告诉我可以射。
可能是因为快感终于越过了那条线,也可能是因为……得到了林医生的许可,我终于战栗着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灭顶。
然而我憋得发红的分身虽然像之前那样跳动着,精液却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断断续续地一股一股流出来,整个射精的过程没有一点快感,更像是在满足掌控者的观赏欲。
“……!”我害怕地连连摇头,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哥……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在想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坏掉?”那人似乎有点无奈,撞击的力道更重了点,惩罚我对他的不信任,“忍耐过后的快乐会延迟一些,但也会……更强烈。”
我起初还想象不出更强烈是个什么状态,毕竟林医生正常情况下就能把我做得承受不住,每到性事的后半程,我总忍不住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