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还在存疑的我就体验了一番忍耐回馈的快感能有多恐怖。
像是身体的自发补偿,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永远只处在“即将高潮”和“正在高潮”的这两个状态中。
湿漉漉的水声绵长而黏腻,我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蜜桃,被撞哪里都会淌出甜津津的汁液。
无休止的强制高潮。
超过负荷的刺激让我哭得嗓子沙哑,被顶得一次次蜷缩起身体,又在野兽般凶狠的掠夺中无力地舒展开,沦为予取予求的祭品:“不行了……真的、唔……”
意识即将溃散前,我被林医生紧紧抱住,唇角落下一枚轻柔得像是羽毛的吻。
这个吻克制而隐忍,跟近乎暴虐的征伐行为完全是两种风格。
他吻着我。
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第二句话……是让我别走。
我不明所以,在困惑和精疲力尽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窗外晦暗一片,倾盆暴雨中夹杂了几道刺破天际的弧形闪电,凌厉风声呼啸而过,卷起从枝头折断的叶片。
……林医生不在身边。
失去了安全感的我本能地感到慌乱,倦意消散得彻底,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