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尾通红,声音很轻很软,一点扎人的威慑力都没有:“……可以。”
获得允许的那人眸色深沉,定定地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松开按着我右手的修长五指,转而拢住我的分身:“会让你舒服的。”
那里被碰的次数不多。
我敏感地一颤,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猛地抓住林医生的胳膊寻求平衡,然后颇有些意外地睁圆了眼,惊慌如失足踏进猎人陷阱的小鹿:“怎么突然摸那里……”
“不可以?”对方神色淡漠,“不喜欢被我碰?”
我懵懵地说喜欢,然后就被林医生握住了分身,紧绷的臀肉也被他用另一只手托住,前后全陷落进对方的掌控里。
律动和抚摸……同时开始。
林医生的手心温热,指腹带着长年紧握手术刀而磨出的薄茧,比起别处柔软的肌肤要硬上一些,有点沙沙的微妙触感。
高频的揉搓下,这种轻微的刺激被无限放大。内外夹击的快感让我失神,大腿内侧不受控地开始痉挛,黏膜死死咬住臀缝间不断用力顶插的炽热……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挽留。
撞击的水声越发响亮淫靡,强烈的欢愉越积越多,即将到达顶峰——
“不能这么快。”林医生吻掉我的眼泪,大拇指和食指力道强劲地扼住我正在弹动流泪的龟头,无比残忍地阻断了高潮的前奏,“现在只是……在品尝开胃小菜。”
快感被硬生生压下。
高潮戛然而止。
不仅是前面的快乐被剥夺,连朝着甬道深处的撞击也果断停止。滚烫的性器湿淋淋地退出,令我转瞬之间从触手可及的天堂……掉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