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金色的珍珠衬托下白的发光的皮肤、只能看到他倒影的双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的纵容、弧度迷人的唇角、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
想起呼吸交错的感觉,虞珩的呼吸随着心脏加速的频率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几乎可以用凶狠形容。
不够。
即使他的动作再怎么凶狠,也无法弥补眼睁睁错过机会的懊悔。
懊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疼,分不清是来自心脏,还是来自别的位置。
虞珩将床边的帕子捂在脸上,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被贪欲折磨的更疼。凤眼中的涟漪越来越重,床帐内厚重的呼吸声也逐渐变成委屈的轻哼。
“凤郎?”
轻快雀跃的声音顺着床帐传入虞珩耳中,成功安抚虞珩因为‘不够’生出的委屈。他发出声闷哼,终于跨越想象的屏障,仿佛切身体会到时光倒流得以重新选择的错觉。
在暖色烛火下白得极不真实的手搭在床幔处,久久没有动作。
纪新雪脸上的笑容凝结,小心翼翼的吸了口气。
这……这个味道?
他是该退出去假装从未出现过,还是若无其事的掀开幔帐调侃虞珩短小?
“阿雪?”
仿佛带着潮气的声音顺着床幔间的缝隙传出。
理智做出正确的判断前,纪新雪已经遵循本能应声,“嗯,是我。”
听到干巴巴的声音,纪新雪拿开搭在床幔处的手摁在喉咙间,暗道自己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