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共区域遛鸟的人是虞珩又不是他。
虞珩还没紧张,他紧张个什么劲?
正双眼放空盯着头顶床幔的虞珩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意乱情迷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为什么还能听到阿雪的声音?
虞珩舒展的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陡然僵硬。
他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刚好看到从床帐处收回的手,“阿雪?”
下一瞬,自然垂落的床帐陡然被掀开,昏暗的烛光和纪新雪凶巴巴的面容同时出现在虞珩的视线中。
“有话就说,叫什么魂?”
眼角余光瞥见虞珩的‘短小君’,纪新雪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冲动。
还好没有为缓解尴尬调侃虞珩短小,否则虞珩若是反问他什么是粗长,他岂不是要哑口无言?
这种东西难道真的和身高有关系,怎么……差那么多。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虞珩脑海中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强行将心中已经瘫软的凶兽踹回笼子里,在笼子外缠上层层叠叠的锁链。
理智随着凶兽归位,虞珩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些凉,他僵硬的扯着被子盖在发凉的地方,气虚的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我让人换张床。”
纪新雪很满意虞珩的尴尬。
只要别人尴尬,他就不会尴尬。
为照顾虞珩的面子,纪新雪没始终举着床幔,选择进入床幔内和虞珩说话。他认真的想了想,大度的道,“换床太麻烦,让人换套被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