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那声音是陶淮南最熟悉的,哪怕只有一个气音他都认得出来。

那声音很哑,他听起来那么难受,又很脆弱。他不该是那样的,他从来不会那么脆弱。

可录音里的他偏偏就是那样的,好像没有力气,也像是很绝望。

他哑着嗓子轻轻地说了句:“陶淮南……我疼。”

第95章

第二天早上陶晓东一起来, 照例先去弟弟房间看看,一开门人没在。陶晓东去洗手间,顺便洗漱。

水龙头开着听不见人说话, 关了水听见汤索言在叫他。

陶晓东赶紧“哎”了声:“洗头呢, 就来。”

“一会儿我给你洗, ”汤索言说,“回来。”

陶晓东头发已经沾湿了,回是回不去了,只能安抚着说:“马上马上。”

头发洗完吹干, 清清爽爽回了卧室,汤索言没睁眼, 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陶晓东还穿着睡衣, 扑上去搭在人身上,脸凑过去看,笑嘻嘻的:“干啥啊?不高兴了?”

汤索言不睁眼也不说话, 显然是有情绪了。

陶晓东往人脸上亲,挺响的“ber”一声。

汤索言皱着眉,说:“我没想起呢。”

“那你睡你的,”陶晓东哄着说,“反正不上班, 睡吧睡吧。”

汤索言脸上还是没放晴:“你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