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洗个漱,我不起, 这不回来了么。”陶晓东是这个家里最没脾气的,对俩弟弟是给他们自由, 对汤医生那就是纯惯着, 自己家医生说什么是什么,想要星星不给月亮。
汤医生这起床气从前就有点, 早上起来不爱说话,这些年让陶晓东惯得越发严重了。
陶晓东直接从汤索言身上翻过去,在汤索言面对着的那边躺好了钻进被窝里,搂着人家汤大夫,小声说话哄着。
汤索言抬手摸摸他头发:“说了一会儿我洗。”
“你手昨天不坏个口吗?怕你疼。”陶晓东又亲亲汤索言,稀罕得不行。
他这一口一口的“ber”,汤索言说:“等会儿起来小南又得笑话你。”
“他没在家,”陶晓东说,“不知道一早上干啥去了。”
汤索言问:“有课?”
“周六不应该啊,”陶晓东想想说,“去医院了吧。”
凡果和迟骋这两天都有事,迟骋昨天从回来一直忙到半夜,没回学校,在外面住的。
郭一鸣一早上打电话给他,俩人在办公室泡了一上午。
哥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迟骋正跟郭一鸣研究着写一个程序。
“生日快乐啊我苦哥,”晓东在电话里说,“又长大一岁。”
迟骋笑了下,说:“忘了,一早起来就来干活了。”
电话里听见汤索言在旁边也说了个“生日快乐”,迟骋说:“谢汤哥。”
哥俩昨天刚见完面,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迟骋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