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爸爸的手不干净。”冬和把手拿出来,“你还是吃你自己的小爪子吧!”
“你怎么教孩子吃手指头啊?”高祖闻过来,把一个奶嘴塞在小永的嘴里。
“那有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和他不能吃你的手指头是一个道理。”
高祖闻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孩子,他怎么会当好爸爸呢?
“噢,你好好说,我不就记住了吗?”冬和低头继续玩弄着宝宝的细软的头发,小心用指头梳理成三七分,“看我家小永多帅啊!”
“没有爸爸长得帅!”高祖闻诚实地说,一边把婴儿包裹里东西放在冬和够得着的地方,“这里是奶瓶,尿布,纸巾……他快要吃奶了,喂奶的时候,给他把围兜系上,他老吐奶。”
“嗯,知道了。”冬和应着,抬头见高祖闻要走,连忙叫住他,“你等一等,我有事情问你!”
他拿起床头的早报,指着头版的一则新闻说:“我认识这个人吗?”
高祖闻向报纸上看去,那则新闻是:
“科学家杀妻案今日开庭。”
上面有一张丁燃的照片,是他去自首的时候拍的,没戴眼镜,看上去很严肃。
“你对他有印象?”
冬和摇摇头,“说不出来,就是看他觉得很奇怪,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冬和把眼睛从报纸上挪开,继续看着高祖闻,“你还没告诉我,我认识他吗?”
“他和你是朋友,并且对你有爱慕之心。”
冬和不可思议地看着高祖闻,好象他是外星人,“你以前就这么说话吗?还是你欺负我失去了记忆,耍我呢?”
高祖闻扁扁嘴,“我就是个实话实说的人,这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还真不少,我要不是因为你二哥那个母老虎把我管得太紧,也利用职务之便吃你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