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这儿不是挺好,你挣来的银子也不多,替他单独赁院子,不又是一笔花销?”陈淮安紧闭双眼,双臂抱于胸前,簇眉躺着。
锦棠悄悄儿的翻着书,书中净是些叫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她却看了个兴致勃勃。
“非但给他赁了院子,我还给了窦明娥姑娘工钱,让她每日替我表哥做上两顿饭。可怜的窦明娥,上辈子至死时还是一个处子,这辈子我舅母不曾上京,希望她和我表哥能早生情愫,生个好孩子出来。”
为了葛青章的婚姻和幸福着想,锦棠才会在如今银钱并不宽裕的时候帮他赁房子。她总还是希望葛青章这辈子能幸福,平平安安到老的。
陈淮安一手抚过去,柔声道:“糖糖,你不过这点身子骨儿,究竟想要肩负多少人,你可知道,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前程,不必你将事事都扛在肩上的……”
一手摸过去,没摸到锦棠的人,却摸到一本书。
陈淮安接过来一翻开,上面居然还是彩绘两女一男,皆是裸/体,描绘了个栩栩如生,戳人眼目。
他立刻一把合上:“谁给你的?葛青章还是嘉雨?”
锦棠一只手指头还在嘴里唆着,偷瞄了陈淮安只穿着件亵裤的身体一眼,顿时红了脸:“如意收整房子的时候,从嘉雨他们房里偷出来的。”
“这两个傻子,也不说藏好了这东西。”陈淮安说着,将书压到枕头下,断然道:“往后绝不准再看这些东西,现在赶紧给我睡觉。”
却原来,那日状元游街罢后,葛青章的两只小鹌鹑蛋总算没有爆,但那物什也就一直软着,看起来似是个不能再重振雄风的样子了。
陈淮安四处搜罗了些天下奇/淫无比的避火春/宫图来给他观赡,就是想把他那东西给催起来。
还好,葛青章在翻阅这些东西的时候,居然真的有点儿意动情动,陈淮安瞧着表哥没被废掉,一颗心总算落到了胸膛里。
谁知他搜罗来的奇书淫/书,居然流传到锦棠这儿来了。
锦棠叫陈淮安搜走了书,顿时恼火:“陈淮安,当日你猴急的什么一样,如今倒是做君子了?明明躺在身边,不肯看我一眼不说,这是我过性儿的东西,凭啥你要拿走?”
说来也是怪,没有躺在一处的时候,陈淮安天天哭着求着想要住进来。
如今夫妻和好了,躺到一处了,他每每夜来早早闭上眼睛,居然睡的比锦棠还早,真真儿是拿自己当和尚了。
罗锦棠两辈子就贪这么点子事儿,曾经有气的时候也就罢了,毕竟彼此都素了两三年,如今和好了却还憋着,又岂能不气?
不过,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不过一层纱的事情。
……
自从知道嗣育丸中加了毛壳麝香之后,陈淮安就不敢造次了。
所以虽说躺到一张床上了,可陈淮安时时叫欲/火煎熬,偏偏又不敢碰罗锦棠。
她是个易孕的体质,他也是真怕稍有不慎,让她如今就怀上孩子,坐又坐不住胎,白白弄坏了身体。
……
得了舒服的罗锦棠,没良心的罗锦棠,转身一个滚,滚进角落里睡觉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