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不由看得更加仔细。男人穿著一件白色单衣,全身浸在冰凉的水里,一动不动的,仿佛身心分离,而脸色,是不染尘埃的苍白,透明得有些失真。魏帝在岸上轻轻地踱著步子,走走,又停停,耳边只有雨点的叮咚声,单调的、清脆的、嘈杂,但也宁静。

你到底心疼了吗?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情,他试图利用这一刻来分辨男人在心中的分量,是不是真的一点也挽回不了?他的存在就那麽那麽重要?那次杀了他多好,或者今天就干脆让他冻死,自己就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欲则刚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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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雨就下大了,阮汗青的头发和脸很快就湿透了,往下滴著水,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又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觉,皇帝看得心痛,禁不住大喝一声:“还不出来?你要在水里呆多久?!”虽然声音有点凶,只有他才知道这凶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装出来的。

见他仍无动静,魏靖恒终於忍不住了,这都几个时辰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只是刚伸出手碰著他的肩膀,他整个人就往下滑去,还好他眼尖手快,揽住他的腰迅速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跃上假山,蜻蜓点水般回到了岸边。

男人的身体冷冰冰的,而且异常僵硬,皮肤冻得发紫,嘴唇乌黑,魏帝赶快替他脱下湿衣,随之解下自己的龙袍给他擦干水,又解下一件将他裹紧。阮汗青眼皮抬也不抬,任他摆弄,仿佛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魏帝却是暗自著急,搂起他两步并作一步往小屋走去。

房间里有现成的火盆和被褥,而魏帝哪里等得及,对於一个落水的人,有什麽比人的体温肌肤相贴来得更温暖更有效的?干脆也上了床,手臂始终放在他腰上,放开一点就有种莫名的恐慌,看著蜷在怀里微微颤抖的男人,心里竟然无比的柔软,魏帝不由半撑起身,就这麽看著他,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直到对方动了动眼睑,可眼睛却没睁开,身体倒是蹭了几下,发现他这儿暖和,就禁不住靠了过来,像初生的婴儿那般,凡事皆凭著美好的直觉。

但是没多久,他就越动越频繁,脸不再惨白,而是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红。知道是离开了冷水的浸泡,春药发作了,这种春药是特制的,且没有解药,之前他是铁了心要对方主动与自己狂欢一回,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到底是咎由自取了。除了点几盏安神的龙涎香恐怕就没有别的办法,眼看药性已经完全上来,男人疯了般在他身上摩擦,一头才烤干的青丝又乱了,汗液沿著背脊、颈项、额头顺流而下,古铜色的肌肤泛著异常魅惑的光泽,就是久经情场的皇帝也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目光与他迷离的眼神相接,一刹那,连自己的神智也无法保得清明。这个人,竟是这样的美丽、妖冶。那扭动的身躯让人联想到漂亮而光滑的蟒蛇,每一下扭曲都充满挑逗以及危险的意味。

本来轩辕一族的人就暗藏淫荡的天性,春药正是与其不谋而合,也怪不得男人热情如火,只恨不得把亲吻著自己的人啃来吃了。魏帝享受著他充满激情的主动,这正是自己想从他身上得到的感觉,并非肤浅的寻求爱抚,而是深爱,那种深深的爱著。不但贪恋自己的触摸贪恋到发狂的地步,想得到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想得到他的心那样狂热。唇刚贴上那汗湿的脖子,男人就激动得浑身抽搐,仿佛这样的失控还不够,还不足以诠释肉欲的终极之处。魏帝正忙著对付那颗小小的乳粒,哪知手突然被对方捉住往下拉去……这……光是想就忍不住鼻血长流了,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身为一国之君,手中握著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然而阮汗青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一场权力触及不到的梦境,纯粹、神圣,远离尘世。

“呜……啊……”只见阮汗青双腿张得大大的,水淋淋的肉穴含著他竖著插进去的手指,身体上下起伏著,一边动作嘴里一边发出呻吟般的颤音、哽咽般的喘息,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了除了那根不断在体内勾动的手指所带来的冲动和热度,“汗青,亲亲朕……”皇帝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就像是哄小婴儿吃奶的语气,气人的是男人直直盯著他的那双眼眸,眨巴了几下,突然之间泪如泉涌,可把他吓得半死。他知道他是清醒过来了,感到屈辱,然而身体又十分享受,这才受不了地泪如雨下,而对方就这麽眼泪花花地骑在自己身上,感觉实在刺激极了。过一会再看,男人又闭上了眼,只是泪痕犹在,表情万分痛苦,鼻子也红通通的,魏帝倍感喜欢,就倾身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子,他经常也对明儿这麽做,只有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做这样幼稚又无聊的事吧。

感觉有点对不起一直追文、留言的同学们~~~最近偶真是越来越懒了,没有烟写著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年龄大了,不大敢做写字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烟酒熬夜都免了~~~~~~~搞得我很郁闷~~~~~~~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麽了~~~到底是在废话还是在狗血~~~~大家不嫌弃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再缠绵几章就让渣攻和受受一起打仗了~~~~~~~~唉~~写得慢忍不住剧透啊~~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81 H

要想征服阮汗青这样的人,就千万做不得君子。否则一旦让他占了上风,你就永远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要把他讨厌的东西强行灌输给他,用世间最俗气的事物玷污他,他就无法再清高下去了,这样就容易掌握他,魏帝很清楚该怎麽做,在与对方的游戏中如何扮演角色,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常常出乎所料,往往自己就这麽心软了,不过心软归心软,帝王那一套原则还是不能免了的。

魏帝将手指抽出那柔软的洞穴,覆盖在布满粘稠的滑嫩的花瓣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就像触摸到了一件只属於自己的稀世珍宝,不会再有人知道,更别说与他一起争抢。“嗯……呜……”男人夹紧双腿,似乎生怕腿间的花蕾化作春水流走了,魏帝不置可否,就让他这样夹著掩耳盗铃地让自己爱抚,食指和无名指将花穴撑开了一条缝,中指则伸进去揉弄那小小的发硬的花蒂,每按几下颤抖的肉穴就会微微张开泻出汩汩淫液来,这时他会用指头堵住那个洪水泛滥的小孔,仗著足够湿润手指顺势就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大力套弄著他站立起来的阴茎,以及涨得鼓鼓的卵袋。让他背靠著自己,双腿始终维持著大开,有时用手掰开那总是像含羞草闭合著的蓓蕾,快速拨弄著绕著指尖荡来荡去的湿肉。皇帝发现,这两个地方总是连锁反应的,後面有了感觉,前面则更加销魂了。

全身赤裸著,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地方被人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而在女器的衬托下显得讽刺的男性象征却欣欣向荣,“啊……啊啊……”阮汗青感觉就像不认识自己了,腿间的愉悦感强烈得发痛,如果不叫出来似乎就会全身溃烂,坐在男人身上光是被那火热的玩意顶著就已是一败涂地了。

“汗青……你是朕的……”将人翻过来,就这麽面对面地双手握著他的臀尖缓缓地分开,“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总归要让他清楚这一点,伸手捏住他的下下巴,逼迫他将脸转过来,所有的狼狈在自己面前摊开。“要不是朕……你,”那几个字他咬牙启齿地说得很轻,“你什麽都不是!”说著倾身压住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吮吸,吻得他几度喘不过气,然後把身体嵌了进去,让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呈半坐半躺的姿势,勃起的龙根抵著那蠕动不止的穴眼,揶揄似地按压上面的褶皱。他这麽一弄,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就被汗液湿透了,皮肤上的光泽与腿间的水色彼此辉映,红肿的乳头与那微微张合若隐若现的粉红花心是一道交错的、异曲同工的美景。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想狠狠捅进去捅得他只能发出凄凄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