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阮汗青是真的害怕了,他想挣脱对方的纠缠,却又像是天方夜谭般的企望,在情事中不断迎合的身体将他从前的坚持和骄傲全部打消,他凭什麽把自己放得那麽高,又凭什麽笃定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到底不过一介凡人罢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上根本没有战无不胜的阮汗青,所有的坚强都不过神话罢了。
魏帝也知道他心中非常矛盾,想到他平时也总是给自己添堵,不如今天就让他难受一回。“朕现在就想要你,”他俯低身体,却很是趾高气扬,“把腰抬起来,腿张开。”随著几声清亮的水声响起他的喘息更为低沈、纠结,“腿再张开一点……”在男人往後缩,伸出手抵住自己的肩窝时,天子停了下来,沙哑的嗓子里晕著几分罕见的柔情:“痛?”
一滴汗滑过鼻尖,阮汗青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有些空洞,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更是蒙著一层灰,“你就这麽不喜欢?”在他眼皮上洒下碎碎的吻,遮盖住他眼里那失去色彩的世界,直到男人随著他的进入而紧张起来,紧张渐渐演变成痉挛,魏帝知道他改不了这个毛病,也没打算如何安慰他,反正他又不懂床第间的情话,但还是觉得遗憾,看看别的妃子,端的就是风情万种啊,後来又想不能拿男人跟她们比,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地叹息了一声,魏帝用两指揉开窄小的肉口,试著在软绵绵的犹如情色陷阱的花道中抽插。
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娘的~~~~~~~~人活著到底是图个啥~~好烦~~
大家三八快乐~~~~
(宫廷调教生子)82 H~
慢慢地抽插著、抽插著,深深浅浅,仿若是怜惜,又像是引诱,然後突然一下,狠狠将他穿透,“啊……”阮汗青低叫一声,仰起脖子,拱起的胸膛迟迟没有落下。
魏帝捉住他悬在半空中的腰身,往後稍退,紧接著身体向前干脆有力地一耸,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连著痉挛数下,终於瘫软在他胯下。
但他仍不善罢甘休,身体微倾,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小幅度地撞击著,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男人的身体跟著自己剧烈晃动,就著视觉上的盛宴,魏帝捉住他的一只大腿很享受地抚摸,一边特别用力地往斜上顶著,那人抖得厉害,简直就像害了急病一般哆嗦,只见他肿胀的前端不住地喷溅著白浊,而被花瓣簇拥著的穴眼也吐著浓浓的粘稠,快速进出的肉棒渐渐沾满了来自花穴深处的淫液,毛发湿嗒嗒的蜷著,受尽鞭挞的雌花呈糜烂的鲜红色,似奄奄一息又似生机勃勃地半开著,让人很想掰开那层层花瓣看清肉穴里晦暗的每个角落。
从傍晚做到接近天亮,魏帝才勉强偃旗息鼓了,想著刚才激烈的一幕,心里觉得分外满足,
闭上眼睛,刚睡一会,耳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模糊的晨光里,他看见男人挣扎著起身,他那彷偟无助的颤抖的背影让他心里一紧:“你去哪?”说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这麽烫!难道春药还没解?被他抓住的男人反应激烈,狠狠挣开了他却‘哇’地声吐了口血。
“你……”见他眼神涣散,面如金纸,便急忙将他搂过来,拭去唇角的血迹,魏帝不由皱了皱眉头,随之手放在他额头上,才知道不是药性是高热,最後他只得叫来太医。
太医诊完道:“陛下,公子是冻伤了肺,导致旧病复发。”
难道是那次……要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他怎会年纪轻轻留下病根?魏帝有些懊悔。其实有些事并非不可挽回,只是自己非要执意去做,比如明知道他畏寒,还让他浸在冷水里,活该自己如此心痛。
“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听到皇帝忧心忡忡的询问,答道:“主要在於调养。调养则在於‘静心’二字。公子除了肺部有所损伤,心中还有郁结。‘治身’之前先要‘治心’,只是‘治心’的药方,臣这里恐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