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和炙热的烟火气,深刻的怒意,以及更加绵长的思念,全部都含在这深邃的唇齿相合的亲密,什么都不用说了,简直像要咬死谁。
应该狠狠地惩罚,咬死……
红酒渡到裴逸口中,让他剧烈呛咳,眉头露出痛楚神色,却被捏住嘴巴掐住领口不放开嘴,都快要窒息了。
醇红色的葡萄酒沿着唇线流下,染上白衣。周围人全都看着,章总几乎把人弄昏过去。
周围有人发出轻笑,呵。
这类场面见识多了,大佬折腾戏弄小情儿,规规矩矩相敬如宾的才奇怪呢。
裴逸大口喘息,极力用八分冷静驱散两分的意乱情迷。
他被揪住后脑的头发,章总把他强行按头,拗成一个相当亲密的姿势。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很像庙堂中随处可见的一双佛教造像,娇妻美妾盘绕在一脸煞气的欢喜佛身上,进行一番好事。
“你跑,你再继续跑啊?”章绍池用很糙的手指揉裴逸的下巴,嗓音有火星。
裴逸垂着眼:“没有跑多远呢。”
“妈的。”骂出三分假七分真,章总是当真想要破口大骂,出口恶气,“躲这儿干什么?你是来挖矿的?”
裴逸就一哆嗦:“出来散散心,就回去么。”
章绍池:“散心,满足不了你了?收拾得你不够舒服?”
裴逸一脸无辜:“挺满足的。”
章绍池在那脸上咬出红痕,沿着耳廓边缘:“不老实,小混蛋,我想你了,给我滚回去……”
吴廷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