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的那几年,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合不来,就分开了。”

短暂地沉默了几秒,江凌从意外里回过神来:“你……那个时候你才多大,是被他……骗了吗?”

何尔雅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是我主动纠缠追的他。”

江凌又皱紧了眉头:“那他现在是重新纠缠上你了吗,他究竟想对你做什么,还提出了那种过份的要求?”

何尔雅瞬间爆红了老脸,心头飘过大大的尴尬二字,又不得不撑住了脸上的笑容:“可能男人对甩了他的前女友,总有那么些意难平吧。不过没事的,他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

江凌满是不信地看向何尔雅,质疑道:“是吗,你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江哲还在离你不远的病房里躺着呢。”

这事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再说何尔雅也不喜欢把这种太私密的事拿出来跟别人说,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哥哥也不行。

她一把拉了棉被盖住了眼睛,闷闷地说:“哥,我没什么要紧的,你去忙吧。”

看她这么回避,江凌也不好再过份逼她:“要是有什么麻烦的,一定要说。”

“嗯。”

“要打电话让邱家的姐妹团过来陪你吗?”

何尔雅一把又拉开了棉被:“千万不要!我需要安静的养病,而不是要一屋子的麻雀来吵我。再说,现在江哲的妈妈知道是她儿子先砸伤了我,没去闹我舅舅他们都算好的了。万一把我邱家大表哥招来了,江哲只怕要伤上加伤了。”

江凌难得露出了一个浅笑,吐出了一口长气的起身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嗯,那我先去忙了,记得粥来了要喝,等查房时我再来。”

江凌离开病房后,何尔雅也松了一口气。呆呆地躺了一阵,又摸出手机爬上微博看了看娱乐圈的最新动态。

等粥来了,像饿了几天似的十分钟内就解决了,然后就又咸鱼躺了。

没什么时间是玩手机打发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玩一阵。

巡房时江凌果然又过来了,替她全面接手了主治大夫的问话,以及肿瘤的问题。

下午又闷头玩了一下午的手机,等傍晚时才见到了从山上赶回来的姑妈姑父。

但江哲的父母说江衡连合外人打伤了自家兄弟,还在闹个不休。因此,姑妈姑父没坐多久也急着离开了。

消炎的点滴还要过两个小时才会再挂上,何尔雅吃了个医院套餐就外出消食了。

等她从楼下花园上来时,护士站的一群姑娘们,叽叽喳喳的有些过于激动。

何尔雅好地听了两耳朵,全是些眼神好苏,腿好长,走路都好看到爆之类的迷妹言论。

难道是来了哪个当红的男艺人,没看见有新闻说哪个当红男星受伤啊?

只是当何尔雅走到自己的病房门前时,不解得出了答案。

她的病房门口,分左右两边立着四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的黑衣黑靴壮男。

“啊,这……”她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一个黑衣壮男拧开了:“何小姐是吧,请进去吧。”

“哦,好的?”

走进病房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房间的床上与地面,堆满了果篮补品甚至是珠宝衣服的包装盒。

而林隋洲,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衣黑裤。随意地往上翻卷着袖子,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他正低埋着头,十指在键盘上飞地上下移动。

见他忙于工作,何尔雅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打扰。

犹记得在一起的那两年里,她有好些回过份地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