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果果轻声一笑,嘲笑祁同伟的局限性。
“我就说不能全用社招统考的公务员吧。
老有种稚嫩的幻想,还想着自己是考上的,所以以为所有人都得通过考试才能为人民服务。”
祁同伟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心里终于明白,沙瑞金这是要通过操作,方便沙果果进入体制内。
想到这,祁同伟内心忍不住一震。
沙果果居然打算走这条路?
按照沙瑞金的谋划,沙果果这是摆明了要为将来在政坛上站稳脚跟打基础。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沉重。
沙果果本就无法无天,而沙瑞金似乎明摆着就是想将他一步步推进权力中心。
还有夏曦那边的政治遗产,到时候沙果果可能都能继承。
难道沙果果在坑死夏曦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今天了?
祁同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不快已经隐藏不住了,只是抬眼冷冷地盯着沙果果:“哦?你竟然甘心就这么被管着,我还真是有些意外。不过你的身份进入体制的话,对那些辛辛苦苦考试进来的年轻孩子们,多少不太公平。”
沙果果听到这话,不由得哑然失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人民的勤务员,自然是要牺牲些个人自由的。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谁让咱们觉悟摆在这呢?”
接着,他看着祁同伟,故意带着几分调侃地说:“祁哥,你可是汉东的政法委书记,堂堂大领导,怎么还跟个雏似的,跟那些没有背景的泥腿子一样思维狭隘。
革命年代有句话叫‘老子英雄儿好汉’,我爹是干什么的,我进到体制内给他帮帮忙打打下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祁同伟闻言,眉头紧皱,冷笑一声,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中满是嘲讽:“英雄?
你们家算是英雄?哪一类的?刘新建那一类的?
沙瑞金倒是曾经拼搏过,但你呢?
就凭你,也配提什么‘英雄’。这片土地从1911年开始,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借着什么英雄的名头,搞封建继承那一套!
难不成你们还想学北金国,搞血统论?”
祁同伟的话语毫不留情,直接当面戳了沙果果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