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的狗尾草[gb] 又逢年 3768 字 6个月前

顾粉。成绩排在倒数第二,险过。

看着接近满分的平时分,邢暮知道宁培言捞他一定放了片大海。

报告放回去时,桌上终端震动了两声,那是宁培言的。邢暮扫了一眼就瞥开视线,并不打算碰对方的隐私。

邢暮将头撑在桌上,脑中还在想着关于药剂的事。

那管从艾丽西亚得到的空药剂罐被她送到了检测室,试图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对于oga的信息素反应越来越冷淡,甚至不能被挑起一丝波动,随之而来的,是紊乱的精神力。

邢暮和谁都没有说过这件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紊乱是在大半年前,她在一场单独训练中精神力爆发失序毁了一个场地,而后便陷入为期二天的精神力枯竭。

当年家族那些aha的症状很像。

这种情况一共出现过两

次,邢暮不能、也不敢再出现第二次。

昏暗病房里,女人飘远的思绪被阵阵青草味唤回,邢暮的眸子眨了一瞬。

氛围很像潮湿的下雨天,令人只想陷在软床上放空。

只是邢暮很快发觉不对劲,一直状态稳定的宁培言,怎么会忽然散发这么浓郁的信息素。

她神情一瞬变得严肃,起身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宁培言,你还好吗”

没有声音回答,甚至早就没有了水声,只有男人持续的呼吸声。

隔着一层门,那呼吸声显得很轻闷急促。

邢暮眉头拧紧,抬手径直推开门。

浴室内氤氲热气扑面而来,掺杂着浓郁的青草味信息素,几乎是爆发式的味道。

她看见宁培言跪坐在浴池内,也许是热气熏的,湿黏黑发被散乱捋到脑后,露出一张潮红滚烫的脸。

还有迷离又隐忍的痛苦表情。

和第一见面时候很像。

邢暮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瞬间便明白什么,她无言关上浴室门。

被冷风一吹的宁培言似乎清醒了些,他匆匆移开眼神,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你出去吧”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沙哑。

只可惜邢暮的步伐更快一步,她走到浴池旁,视线落在宁培言隆起的小腹上,面上的情绪难懂。

邢暮其实一直都想看看,宁培言怀孕的样子。

奈何这些天宁培言换衣服时都是避着她的,碍于礼貌,邢暮也不能主动开口。

如今,邢暮垂眸看着,心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男人,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

邢暮并没有莫名其妙的血脉传承责任感,也不会因为宁培言怀孕就对对方心生好感,可是如今,她确实有股莫名的冲动。

她想摸摸对方的小腹。

也许是因为头胎的原因,宁培言的小腹并不像医院例图上那么挺,看起来像才怀了二个月左右,原本一层薄肌也消失不见。

邢暮的视线又朝下扫了眼,水波瞬间荡漾,即使有宁培言的刻意遮挡,她也能看出来。

对方的反应有一会了。

“需要我帮你吗”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宁培言指尖紧紧扣着浴池边缘,他狼狈的摇摇头。

“不用,你出去好不好。”

再一次在邢暮面前陷入发热期,宁培言缩着肩身,语气藏着一丝哽咽恳求,他不想那么狼狈的面对邢暮。

而且,他觉得现在的身体并不好看。至少不足以吸引邢暮。

女人没有回答,她呼吸稳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道,抬手勾起宁培言的下颚。

宁培言被迫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对方,只能咬住牙关忍住自己的声音。

垂下的几缕碎发遮住他的情绪,湿

润睫毛一颤,很快有水滴落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孕期的oga身体敏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过了前二个月的安全期,许多oga会适当通过上床得到安抚。

想看又逢年的她的狗尾草gb吗请记住的域名

一次体内标记,是最好的安抚方式。

但宁培言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能用这种方式。

邢暮在观察过对方的身体情况后就做了决定,她松开手,看着半个身子伏在浴池边缘试图挡住的男人,轻叹了口气。

“强忍对你的身体和胎儿健康都不好,如果你不想再延长住院时间,那就听我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样,宁培言听完这话甚至松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女人微凉的指尖落在宁培言的腺体处,激的男人一颤,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下。

随后,浴室里溢满邢暮的信息素。

女人的指压的很重,等到宁培言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才顺着手下男人的脊柱往下滑,最后轻轻抚过水面。

宁培言将双臂撑在浴池边缘,指尖因为过度用力泛起白色,他闭上眼,喉结一下下滚动,近乎贪婪的享受着这股雪原的味道。

充满自由、浓烈、遥不可及。

他的天上月,人间雪。

邢暮不知道宁培言在想什么,她的视线扫过男人略显单薄背脊,只觉得他好像瘦了些。

她收回视线俯身,担心对方挣扎,索性直接扣住宁培言的肩颈与手腕,让对方一动不能动。

起先男人一僵,很快软下身子。

出于害怕对方撞到肚子的原因,邢暮松开桎梏住对方的手,滑倒水里替他挡了一下。

温热的水下,邢暮第一次摸到宁培言的肚子。

微微隆起,薄肌变成温软的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隔着薄薄的肚皮,一个男性oga正怀着她的孩子。

她收回手时,还低头看了看,心间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至少不是厌恶。

有医生的叮嘱,邢暮当然不敢来真格的,她只是给宁培言留了一个短暂标记。

然而只是一个标记,对方就已经咬唇,几秒钟后,随着一声模糊的呜咽声,男人紧绷的身子忽而一颤。

邢暮的视线不自觉飘到微荡的水面上。

她什么都没做呢,他怎么这么快

原本打算用吻和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