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我隐隐约约知道她的意思,她想问我有没有再次划开自己的手腕,在支棱的腕骨上刻血色回归线。
她叹了一口气,用肩膀轻微撞开我,“你去坐着吧,我来准备早餐。”
我在她执意的眼神中勉强吃完早饭,腮帮子里塞满炒蛋,嘴角大概还沾着食物碎屑。
她对我无话可说,可又出于某种必须妥协的道德感,迫不得已来面对我。
她是一只高高在上上的女alpha,优秀而高雅,迷惑了无数oga为她痴狂。我身体里继承了她的一半血液,还有一半应该来自我的疯子父亲,将我生下后,就想掐死我的生父。
很巧的是,我也继承了来自生父的阴翳与脆弱。我从未将此当作不幸,只不过在精神的不可控上,我们达成了遗传学上的重合而已。
“小攀,”她大概是看了下时间,“不早了,你上学该迟到了。”
我用舌尖顶顶左边腮帮子,大口大口吞咽,用乖顺地眼神回应她,试图做一个听话的好儿子。
有些时候,我还是控制得了我自己。
我超级痛,可我得过一般的生活。
她在离学校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时放我下车。
我的手已经搭在车门把手上,她忽然叫住我。
“你要减少药量,”她说,“否则,发情热会受到影响,推迟,或者被抑制都有可能。”
我神色凝重地偏头,装作理解地眨了眨眼。她从后视镜里凝视我,喉结上下滚动,末了,只叫我注意安全,下次有空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