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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受光照后,佟虎有了些力气,一把拉住起身的凌吱,紧紧攥着其指尖,追道:“一起,安全。”

“我知道,我掀开盖子就回……”

凌吱话说半截,菜窖盖子像是成了精,自己移了开来。

紧接着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堵在了窖口,老妪趴在那儿痴痴地看,神情自若的像是在开门迎客。

“狗死了,人心病了。”老妪声轻音缓,混浊的眼睛似是湿的,嘴角却扭曲地扬起。

凌吱见到老妪,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噤,好在指尖被佟虎攥着,他壮着胆子问道:“谁的心病了?”

“都病了,都病了。”

老妪表情介于哭笑之间,这一句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双手玩儿似的拍打菜窖边缘,甚至笑出了声。

“该吃药了。”

菜窖外的声音并不陌生,是住在老妪家的太医署医官吴旺。

老妪听到吴旺喊她,便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又该吃药了”,扭身从菜窖口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