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阴沉,他没有在余简的身上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对方和陆越独处了将 近四个小时。

屋外寒风刺骨,今天的温度将近零下,余简的家里没有暖气,只感觉整个人被冷气给席卷了,余简全身都在 瑟瑟发抖。

韩谌见他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早要你辞职你不听,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有段时间没有碰过余简了,也试图去找人替代过,却总感觉像是差了点什么。

许是因为余简药吃得多了,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昧,韩谌将余简抱住了,怀孕过了三个月,做那种 事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分明一开始只是想检查余简身上是否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到现在却逐渐的变了性质,不论怎样也改变不 了余简是坐了别的男人的车回家,还穿了别的男人的大衣,就连身上,也带了些古龙水的气昧。

这些韩谌都不喜欢。

余简被扣住了后脑,只能被迫去承受,之前男人很少和他接吻,还经常会让他面朝着床,像是不想看清他的 脸。

余简整个人都木然了一般,他原本体力也不是男人的对手,迟钝的发觉到不对劲了,只能抽噎着道,“……孩

子……别,别……伤了孩子……”

听见余简的话,男人难得的态度缓和了几分,“你还记得有孩子?”

知道怀了他的孩子,还不早去找他,偏要和别的男人鬼混。

其实他不知道,余简以前找过很多次他,只是每次都被他赶走了,就连上次听闻余简怀了孕,他也在病房里 用极其刻薄残忍的话去形容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