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成铭虽然工作很忙,但以前出差回来的时候,也会给他带一点小礼物,人总是会习惯性的放大对方做过的 恶,而忽略对方曾经给予的好。

乔岸没有哭,只是眼圈蒙了一层红。

白成郁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分明澡是将人清洗干净的,可从浴室出来时满身都是粘腻,他的身体被人轻 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而后对方顺着他的脚踝,叹息般的吻到了他的腰腹。

头顶是一盏精致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光晕并不过分刺眼,白成郁盯着那盏灯看了许久,直到乔岸的身体 覆了上来,遮住了他眼前的灯。

到了半夜,乔岸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这时乔岸的手指正放在白成郁的膝弯,许是听见了电话铃声,白成郁的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

乔岸这才起身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人后,又将手机挂断了。

他现在不太想理别人。

拨过来的人哪里懂他的心思,乔岸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接了电话,还未等对方开口,直接道,“以后别随 便拨我的电话,我会要人事部把你调去其他部门。”

听见他的话,张真有点蒙了,前两天他们还处的不错,乔岸还吃了他带去公司里的便当,今天对方却对他态 度如此冷淡,他原本还想借乔成铭去世这个契机安慰对方,然后两个人更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张真问,“……你想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乔岸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多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