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抱着路涞的腰,埋进他的胸膛里,那种好闻的气味弥漫,侵占了他整个肺腑,他很舒服、又不太舒服:“你亲我。”

他扬起脸,“你亲亲我。”

路涞还以为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捧起池小天的脸,声音温柔了一点,“第一题就简单一点,人类的性别分几种?”

池小天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路涞竟然真的要他答题,他要哭了:“呜,我。”

“不行哦,不能耍赖。”

路涞抵着池小天的额头,呼吸险险的擦过池小天的唇瓣,但就是不去吻他,“这么简单的题,老师已经给你开后门了。”

池小天试图用眼泪让路涞心软,但好像没什么用,他的鼻尖已经红了,抽泣着:“两种。男、女。”

人类不说雌雄,说男女。

不用说回答正确了。

路涞吻了下来,他掐着池小天的下巴,吻得很深,似乎是因为太喜欢,多亲了两下男生肉肉的唇瓣。

那种躁动似乎平息了些,池小天的呼吸声却更大了,他喘气,想去解路涞衬衫扣子。

路涞屈膝,拦了下池小天:“疑是地上霜的上一句是什么?”

什么?

什么什么?

池小天真的会哭:“……我。”

路涞的气息是真好闻,凉、涩,或许还有一点点苦,像雨前龙井:“好好想。”他扭了下池小天的脸,看向床那边,“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