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有点害怕,他尾巴都不敢继续缠着路涞了,他要收尾巴,却被路涞捏住了,路涞还一寸寸的摸,嗓音冷淡:“你能控制?”

池小天要哭了,喉咙颤巍巍的挤出去了一个字:“疼。”

路涞这才放开,他摸了下池小天潮湿的脸:“很难受?”

池小天把尾巴藏起来,但尾巴有它自己的想法,它又去骚扰路涞,路涞又捏了一下尾巴尖:“真色。”

池小天哭了:“呜。”

路涞感觉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他都敢上,他捧起池小天的脸,去亲他觉得很适合接吻的唇:“哭什么?”

“冤枉你了?”

池小天也忍不住了,他去亲路涞。

路涞这次没有躲了,夜里,光很模糊,但池小天穿的他衣服,很好脱。路涞以为池小天只有尾巴,他又发现了两只小角,墨玉色的小角,就只有一点点大,他抚摸了下,冰凉凉的、很光滑,手感意外的好:“角,尾巴,你还有没有别的?”

池小天要哭断气了:“没,没了。”

路涞低头,亲了下池小天的潮红的眼尾:“哭什么?”

池小天又呜呜了声。

路涞笑了下:“哭起来更可爱了。”

池小天颤了下,难以置信。

呜呜呜。

妈妈,有变态。半夜到清晨。

大概十来点。

路涞的手机响了又响,他有点起床气,声音冷的不行:“说。”

李源是新人,去年刚入圈,他一眼就相中了路涞,死缠烂打的当了路涞的经纪人,他坚信跟了路涞的自己会有光明的前途:“涞哥,你试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