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脾气好啊。

“它来了。”

池小天声音更含糊了,黏得过分,“我热。”

来什么?

路涞还是不懂,但这不妨碍他一把抓住了池小天的胳膊,奇怪,看起来很瘦,一握竟然有种手指下陷的错感,他怔了下,有人凑了上来,亲他的下巴。

路涞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往后躲了下,掐住了池小天的脸,“跟你说话呢,别亲了。”

池小天几乎要缩进路涞的怀里了,男人的胸膛很宽,冷涩的薄荷味弥漫,他用尾巴缠路涞的腰:“难受。”

他睫毛一颤,泪珠就滚了下来,眼眸波光粼粼的,像路涞白天看到的那块宝石,他掐着的池小天的力道不觉放松,好像是纵容:“好好说话。”

池小天追着路涞的手亲,跟猫吸猫薄荷似的,他声音哆嗦着:“我发情热来了。”

又是这个词。

路涞拧眉,指尖微微一痛,池小天的虎牙刺破了他的手指,在一点点的舔他着血,莹白的脸、红润润的唇,濡湿的睫毛。

他喉结也滚了下,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腰上有些痒,毛茸茸的触感。

操。

又是什么玩意,

路涞一抓就抓到了,是一根细长的尾巴,顺滑的像丝绸,还是纯黑色的,那尾巴一动,主动缠住了他的手腕。

不仅是缠,还轻轻的蹭,无比灵活。“?”路涞翻了下身,把池小天压在了下面,他呼吸有些紧促,肩背微弓,眼眸漆黑:“你是个什么玩意?”

发情热?三百岁?

原来可能没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