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口很深,血好一会才止住。

池小天看到的是乌诏包扎好的伤口,透过纱布能看见一点点粉:“乌诏。”男人沉下脸,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乌诏都给自己包扎好了:“我也不想的,我也好疼。”他靠近池小天,“可是,池叔,你不可以不理我。”

池小天感觉乌诏就是个疯子。

他看向乌诏,这个年轻漂亮的年轻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得到什么?”

乌诏扬起脸:“池叔会心疼我的吧。”

他笑起来,“你看,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让池叔心疼我。”

池小天深切的觉得乌诏病了。

他问乌诏:“你看过医生吗?”

乌诏没想着瞒过池小天,池小天毕竟是他的床边人:“没有。”他轻描淡写道,“他们没用。”

他这是承认了自己有病,随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池小天掌心,“池叔,只有你能救我。池叔……不要放弃我。”

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应该知道我在呼救吧。

池小天喉结滚了下:“乌诏。”

他很痛苦,他做不到,“我不爱你。”

乌诏不是拿他情人,乌诏在爱他,可他不爱乌诏,他给不了乌诏想要的爱。

乌诏知道:“没事儿。”

他靠近池小天:“只要池叔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就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那乌诏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