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最近老喝酒吗?”
“嗯,不喝酒,怎么做梦?不做梦,怎么见到你呢?”
“真的是为了见到我吗?”程一小声嘟囔了一句。
周肆却在他头顶笑了一下:“不是。我得赚钱,我不想你跟着我吃苦。我想——”
周肆的话戛然而止,程一坐起来,追问他:“想什么呢?”
“想……”周肆抬手摸了摸程一被自己吻肿的唇,“想你一直做你想做的,想你不要因为我做那些傻了吧唧的决定。”
周肆的脸上仍染着酡红,程一却突然不知道眼前的人脑子里还有几分醉意,他觉得周肆好像清醒了,但真正清醒的周肆应该不会跟他说这些。
周肆将人揽进了怀里,懒洋洋地开口:“快睡吧。”
“嗯。”
程一窝在周肆怀里,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周肆凑在他耳边,说道。
“我想,你不被生活所累。”
“我想,你仍是那个肆意妄为的人。”
“我想,你是程一。”
…………
有三声耳语,情长脉脉。
但两心相隔,千山迢迢。
怪只怪,有人装醉,有人假寐。